呃啊河豚河豚

【糸师洁/H】中途做了个保湿

CP 糸师冴X洁世一X糸师凛

私设:都是正值黄金期的职业球员。

主题:三人行,弯恋直,扭曲。感谢约稿。


拜仁慕尼黑2-1击败科隆,积分榜反超多特蒙德,不负众望达成德甲十一连冠。两位大功臣世一中和世一锋,再度被调侃为德日联合军。相信只要冴、洁二人未来留存,拜仁或将继续统治德甲联赛十年。慕尼黑街头是一片翻涌的红色海洋,爬电线杆的,往垃圾桶藏燃烧瓶的,大街小巷不论男女老少人人传唱《南部之星》和《以撒之歌》。


"isagi mio,isagi mio,isa isa solo mio salvatore."


“我周日早晨很晚才醒,公报封面是以撒的世界波。爆炸般的尖叫声此起彼伏,现在他就是我们的王,一个疯狂进球的日本男人。让我们高唱他的名字,以撒,以撒。像偶像一样身披红色,现在他就在安联竞技场,他从BLUELOCK来,到这里只为赢下冠军联赛。以撒,以撒,他把11号球衣穿在身上,有任何风吹草动他即刻抵达战场。”


糸师凛手里提着伴手礼,一个脸上贴着俱乐部徽章贴纸的男人经过,嘴里哼哼着这破歌。他立即加快脚步,把人甩在身后。眼不见为净,耳不听为清。


这趟来慕尼黑主要是为了打击打击洁世一膨胀的自信心,两人的关系从BLUELOCK时期便拧巴得很,自从糸师冴官宣转会南大王,糸师凛在法甲赛场发了一整个赛季的疯,他和洁世一许久不曾见面了。算算日子,上回通电话得是去年冬歇期。想念?那肯定一点没有的。糸师凛恨之入骨的两个坏东西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,他巴不得赶紧欧冠赛场见真章,一气儿击溃他们买一赠一。可惜今年拜仁死于蓝月亮新王牌的狙击,破水管又因为他和士道龙圣内斗恶劣,无奈之下暂时撤走了他上场比赛的首发名额,最终到底还是输在四分之一决赛。同是天涯沦落人,破锅也别笑话烂盖。


走进公寓玄关,糸师凛规规矩矩换鞋,左右看看,没找到客用拖鞋。


“抱歉抱歉,凛,你先进来,”洁世一表情有些尴尬,穿上外套匆匆下楼,“保安把外送拦在小区门口了,我去拿一下。”


“喂,拖鞋……”


门在眼前合上,关得极快,差点夹住洁世一风衣的下摆。


什么毛病,不欢迎他?糸师凛困惑又嫌弃,穿着袜子踩在地板上,寻思着挑个地方放下伴手礼。


一招眼,瞧见沙发上有人,翘着腿优哉游哉像没事人似的,低头玩手机。


血立刻往脑袋上涌,糸师凛感觉像经历每天早晨的例行动援会般,他的愤怒打卡上岗了。


尽管隔板后面走出的人自己血缘兄弟,糸师冴头都没抬,把他当空气。或者说糸师冴的冷淡随着年龄增长愈发纯粹,打心眼里瞧不上的事物无暇分神去照看哪怕一秒。前十几年人生里,足球是填补他罅隙的血,现在榜单上新添了个洁世一——还是足球相关,世界第一前锋的位置没换人前,糸师冴对他的迷恋会持续下去——心底里尚存那么点儿手足情谊,回回见面糸师凛也从不给自己好脸色,他不是上赶着的人,自然礼尚往来。


糸师凛盯得太久了,好像马上会冲进厨房拿把刀行凶杀人。视线从沙发,移到茶几,再到糸师冴戴的耳机,脚下踩着软布拖鞋。


和洁世一是配套的。


这里是洁世一的家,主人随时会回来。


“……”枪哑火了。


糸师凛攒着气,兀自坐到单人沙发上,相隔甚远,兄弟俩形成对角线。


当哥的不说话,他习惯性沉默。


糸师凛按耐不住,没好气道,“为什么你在这?”


糸师冴言简意赅,“本赛季我隶属于拜仁慕尼黑。”


言外之意,多余的是糸师凛,问这问题也够蠢的。他故意说俱乐部的全称,像正面对一个竞技体育门外汉。


“要是洁世一早说你要来,我根本不会过来。”糸师凛冷嘲热讽。


“随便。”


陷入僵局,糸师凛烦躁地把伴手礼摔在桌上,玻璃发出砰的一声巨响。


嘟,嘟。关掉音频文件,糸师冴取下耳机,家教素养摆在那,不想因为自己的关系糟蹋洁世一新买的茶几,“你在不满什么?”


“不是说随便我吗?你管的着吗?”糸师凛露出讥讽的笑意,额角青筋暴起。


糸师冴面无表情,“这里是洁世一的公寓。”


“砸坏了我来赔,”糸师凛撑着下巴,勾唇,“凭我和洁的关系,一件家具,他不会生气。”他知道糸师冴在乎洁世一,这话故意恶心人。


老哥是台死板的单线程处理器,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温吞得不食人间烟火,可一旦跟足球沾上干系——譬如,有人妄图影响他的世一锋,糸师冴会像加了机油般上调一个档。这招百试百灵,上次庆祝洁世一得金球奖的派对时,糸师凛用过一次,成功激得糸师冴脸色难看胃口尽失,相对的糸师凛收获了一整晚的快乐。也就这种时候糸师凛感觉这真是血亲,血浓于水啊,糸师冴的愤怒他感同身受,自己面对洁世一时也这么躁。


当时撒的谎是,糸师凛喜欢洁世一。


一句话,恶心老哥一整天。伤敌八百,自损一千。糸师凛也恶心这个谎言,可能破糸师冴的防,横竖想想都太值得了。


“我告白了,”掷地有声,糸师冴神色淡淡,“就在你来之前。”


什么?


糸师凛脑子有一瞬宕机,无法把耳朵里听见的词儿和糸师冴的脸结合在一起。


告白?是说和谁?洁世一?


对了,洁世一。这么多年了,糸师冴身边也就一个洁世一。


怪不得出门时那个表情……


“死同性恋。”脱口而出,没有经过任何思考。


这些年成长的不只糸师凛一个,他学会了忍住脾气不随便动手,糸师冴当哥的只会比他更甚。世一中早就不是听到弟弟对自己失望,就会黯然神伤的笨蛋了。


“你也一样是死同性恋啊,凛,”糸师冴漠然望着他,一字一句道,“确定目标,然后不择手段得到它,这是最基本的吧,可你做了什么?你给了我机会。”


距离那次聚会糸师凛向他剖析对洁世一的爱意,已过一年多,有太多合适的场合做个了断。糸师冴给足了弟弟尊重,可他的弟弟却还是和小时候一样蠢。天真的把命运交付给别人,坐以待毙,妄想着垂首事情便会往自己期待的方向发展。


“我会得到洁世一,而你不会,这就是我们的差距,”说着,糸师冴叹了口气,不是出于可惜或无奈,倒像是对不在乎的人感到可笑,“这么多年了,你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。”


“你闭嘴!”


“我回来了。”洁世一提着两大兜塑料袋,无视客厅剑拔弩张的气氛,对他们没心没肺地笑,像举重运动员般把袋子拎过头顶,“如何?我买的下酒菜。”


两人齐齐转向他。


(后续车+文共一万四千字,链接在彩蛋。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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